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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3点

 凌晨3点,头疼,剧烈的头疼把我从梦中惊醒。满身的虚汗,不详的噩梦,,一个人爬起来找药,听冰冷的白开水划破喉咙的声音。 我是多想找个人说说话,告诉她我做了噩梦,头疼的紧。无助,寂寞,害怕,难过,要是以前我会打电话给他,告诉他我现在多么孤立无援,请他伸出一只手臂来帮我。可今天,我不会了,何必呢?想起白天我说头疼不舒时,他口气里的不屑,让我每每把希望化作泡沫的同时也狠狠怨自己不长记性。今非昔比了啊,你不再是他掌心的宝,他亦不会再温柔的和你说情话,不至于在你摔跤的时候落井下石,但也不会小心翼翼的呵护你,疼爱你。若你现在半夜三更时刻打过去吵他,恐怕他又会怨你扰人清梦之嫌。 熊猫,佳楠,奇奇,小草,老朱,我知道你们不会嫌我打搅你们的,可我又怎么舍得把你们从酣畅的睡梦中吵醒呢,谁也没有义务来听我半夜的惶恐不安啊。伟伟,你现在睡了吗?突然在这样的深夜有点想你了。你说你愿意陪我等我,可你会懂我的细密心思吗,就像我不会懂我为何会在这样的漆黑深夜里苦苦挣扎一样。 黑,到处都是无边无际的黑。疼,撕心裂肺的疼痛,吃了药也没有半点缓解。我这到底是怎么了,从前那个一挨枕头就睡着,每夜都有香甜美好的梦境,一觉睡到天大亮的孩子哪里去了?太阳穴快要涨破,连带眼睛也生疼生疼的。浓密如海藻的头发披散双肩,一阵阵燥热连带虚汗汩汩冒泡。额头冰冷,睡裙早已被汗水浸透,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汗呢。 头疼似乎缓解了一点,再一看表40分钟过去了。我突然想起了妈妈,一个人在家时,夜里突然不舒服时也只能这样爬起来一个人找药吃,借助电视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吧。其实根本就是看不下去的,要是枕边有个人多好啊,老来也可以有个伴,不会像我这样无助的被黑夜一点一点吞噬。我是真的憎恨七八十年代那个男权女卑的世界,当时大多数农村家庭生下女孩就直接扔下不要了。妈妈是多么地爱护我疼我,为了我健康的成长毅然和那个男人离婚,单身母亲的情感生活也终究因为我的无知而不疾而终,追求妈妈的人一个个因为我的白眼知难而退。妈妈的骄傲终于没能敌过岁月的侵蚀,当满头乌黑的秀发开始出现银丝,鱼尾纹缓缓爬上眼角的时候,小平平也一天一天长大了。承袭了母亲年轻时的姣好面容,青春的光彩也一天一天更加亮丽夺目。母亲看在眼里,喜在心头,二十一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。

梦,一个华丽诡异的梦境。我看不清楚你的脸,你说你是这世界上最强大的人,可以保护我不受任何伤害,每天都开心的在一起。我是多想靠在你的臂弯里,享受这一切。可我不是这世界的人,在蔓藤上面是个噩梦,九命灵猫,血红无磷的毒蛇,啄空的肉心,可我还是坚持着坚持着。持续的昏迷不醒,是你来救我了吗?

随笔

翻开日记本,我看到几个月前的文字,那些日子都没有标上日期,也许它们都没有真正离开过,就在昨天发生,或者今天,或者刚才。 这几天突然安静下来,时光好像静止一样,我一个人站在马路上,看日落夕阳,我伸手去抓天边的晚霞,我以为我抓到了紫霞仙子,伸开双手,什么都没有。紫霞是从天边的云彩里化出来的,她一直安静的坐在云彩上和自己说话,一坐就是几百年。 手机开了又关了,窗子开了又合了,夏天过去了,冬天要来了,我突然感到冷。大把大把的时光在我手心沉淀下来,那些流离失所的日子在我脑海里摇摇晃。 就在昨天,我看到他手机里的短信,才知道他已经有了宝贝。我听到琉璃破碎的声音。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,转身离开。他没有看到路面上的点点潮湿,也不知道她无处可去。她茫然的走在大街上,大滴大滴的泪花滚落下来。那些浓烈的,漂亮的,温暖的,暧昧的,默契的,快乐的,痛苦的,悲哀的,无奈的,交错无章的画面一起奋力向我袭来,铺天盖地,洪水猛兽……